呢,我让他多找点柴火啥的,看这天气,晚上非得冻死不可,咱得点火盆子睡觉。”
简老太这才松了口气,呜呜渣渣地催促着孩子们赶紧上车。
“和尚舅舅~~”树根拎着一袋子粮食,想要放到车上,又怕压到侧躺在板车上的和尚,于是叫了一声。
可和尚却一动不动。
他放大声量,又喊道:“和尚舅舅~~你稍微起身一下~~~”
和尚还是没动静。
这就有点儿吓人了。
大冷天的,和尚好像躺这儿都有半个多时辰了
他不会
“怎么了?”简阳凑到板车边上问树根,“和尚冻硬死了?”
“我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树根的声音,明显有些发颤。
此时听到动静的简洪涛他们也凑到了板车边上。
“不会真死了吧?”简大顺戳了下和尚。
和尚还是没动静。
“怎么会呢?”简老太也踮起脚尖,凑了过来,“要冻死也是死老头子先冻死啊,这和尚一身膘,真要冻死的话,也太浪费这一身膘了吧?!”
说完,她还‘啪’一下,拍在了和尚那颗,戴着蒋隽瑛给缝的百家帽的大脑袋上。
“唔”和尚扭动了一下。
只见和尚摘下兜帽,嘀咕了一声:“谁啊?!打我作甚?!打和尚小心天打雷劈。”
“要劈也是先劈你的嘴!”简老太啐了一口,转身就走。
其他几人也都长舒一口气。
嘴里都念叨着,没死就好,没死就好~~~
简阳也是很好奇,“你怎么睡在雪里都不会觉得冷啊?这么耐冻的吗?”
“来,给你瞧瞧。”和尚略显得意地敞开了一点点僧袍的领子。
“啥呀?”简阳垫脚去瞧,然后恍然大悟一般地点点头,“原来里头是貂皮的啊,怪不得你不冷。”
“紫貂~”和尚纠正道。
简阳又不懂普通貂皮和紫貂的区别。
她只知道这两样玩意儿都很贵就是了。
只是,“你不是和尚吗?!怎么还能用动物的皮毛?!”
“啧,”和尚脸上带着点儿不耐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