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中的着急有些过分了。
温婧涌过一阵奇怪,但还是报上了店名。
等到电话挂断,她这才回头,认出了刚才叫她的男人,挂着不失礼貌的微笑,“付先生。”
“刚和付骁打电话呢?”付城瞄过她的手机,笑着说,“说起来我昨儿也刚见过付骁,但聊得都是公事,聊完他也走的着急,忘了问他前阵子飞国外看他母亲的事了,也不知情况怎么样,需不需要帮忙。”
对于付骁这位亲哥哥,温婧从见面起,就对他没什么好印象。
太虚伪,太爱挑拨,总是借无意说有意。
但碍于表面的一层亲戚关系,她还是得面带礼貌的回答,“这付先生就得问付骁了,他啊对我一向是报喜不报忧,我哪儿知道。”
付城就好像见缝插针的针。
听到温婧这话,立马状似无意的接,“可能也不是报喜不报忧,是瞒着你事,心里有鬼不敢说。”
比起上一次,这一次付城说的更要直接一些。
温婧脸上的笑容,随即也多了几分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