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声问:
“她是谁?到底怎么回事?她怎么会在我们家?”
阮霜望着丈夫,将花一梦进门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
贰志诚听后沉默片刻,望着妻子嗔怪:
“你真是糊涂啊!炎儿的事警察都调查的清清楚楚,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来龙去脉吗?”
“你忘了炎儿给你我发的信息吗?你万一真把她掐死了,难道再多出一条人命吗?是非曲直都没弄明白就迁怒于她。”
阮霜低着头不说话,独自抹着眼泪。
不多时,花一梦缓缓醒来,她不自觉摸向脖子,而后环视一圈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。
她眨眨眼,看到守在床边的阮霜,刚要开口,阮霜便抢先解释:
“姑娘对不起,我不是真的要掐死你。”
花一梦愣住了,摇了摇头接着泪水夺眶而出,她握住阮霜的手轻声说:
“阮阿姨,我没怪你,都是我的错,我应该向泽炎忏悔,向您赔罪。”
此时,贰志诚也走进病房,看向花一梦轻声问:
“姑娘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?”
花一梦摇了摇头,望着贰志诚柔声问:
“您是伯父吗?谢谢您送我来医院,我没事,我来就是向您二老谢罪来的。”
花一梦说完掀开被子,双手支撑着床想坐起身,一阵眩晕感袭来,她忍不住紧蹙眉头双手捧住头。
阮霜连忙问:“姑娘,别动好好躺着,你后脑勺撞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花一梦望着阮霜脸上和蔼的表情,挤出一抹微笑说:
“阮阿姨,这些伤不算什么,您如果不解气,随时都可以拿我撒气的。”
阮霜望着脸色依旧苍白的花一梦,叹了口气,眼神尽显纠结。
她作为母亲,无论什么原因,她都无法从失去儿子的阴影中走出来。
阮霜没说话,站起身向病房外走去。
贰志诚望着爱妻离开的背影,叹了口气,强装坚强说:
“孩子,炎儿出事前给我们发过消息,他说他很爱你,愿意为你付出一切,让我们不要迁怒于你,可”
贰志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