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用睡觉去忘掉一般。
伞君吃完早餐,护士走进来开始打点滴,伞君想了想还是开口问:
“昨天被送进来不治而亡的男人,他家属来了吗?”
护士眨眨眼问伞君:“你说的是自焚的男人吗?”
伞君不置可否的点点头,护士长叹一口气说:
“我也不太清楚,听说昨晚他父母都来了,哭的死去活来的,你说他有什么想不开的,非要寻这条路”
伞君听完护士这句话,才真正的长出一口气,只要有人来处理杂七杂八的后事,倒也不用让花一梦醒来再去面对。
贰泽炎毕竟没离婚,他跟花一梦在名义上是见不得光的人。
伞君也不想让醒来的女人,再次陷入悲痛之中,他有一种冲动,想把女人带离这里,至于工作,他各个部门都能安排。
伞君想到这里,他站起身向医生办公室走去。
当他说明来意,医生沉思一会儿说:
“她毕竟已睡了十五个小时了,在使用助睡眠药物不是不可以,但时间不宜长”
伞君连忙说:“半天也行,她最近太累了,现在醒来怕她情绪激动,再次昏厥。”
医生最终同意了伞君的请求,给他开了适量的助睡眠药物。
伞君回到病房,将药物交给护士,看着药水缓缓流入花一梦的身体。
他的心才稍稍放松一些,他沉思良久。
伞君缓缓拿出手机,开始着手搜索房源,他想等她醒来,准备带花一梦离开这座,让她充满痛苦回忆的城市。
伞君在手机上拨弄了一个小时,在一家房源中介交了定金,预定了一套安静舒适的小套房。
操作完成后,伞君收起手机,站起身走出了房间,在楼梯口抽完一根烟,又返回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