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他是最近才冒出来的,根本无从谈起。
再说尹漱都敢挖自己父亲的坟,还在乎他那点风言风语?
只不过,整天有条疯狗在自己身旁乱吼乱叫确实不是什么好事,是该及早铲除。
于是尹漱放下杯子,平静地问道:““我问你,你姓什么?”
“你问个屁啊,当然姓尹啊!我是你哥!你哥!”
尹沣出言不逊,当场被保镖攮了好几下,他垂下头,不得不老实起来。
“你户口本,身份证上明明姓夏,怎么?你是精神尹家人?”
孟引桢毫不留情地戳穿他。
尹沣并不在意,而是振振有词道:“我是私生子,只能随母上户口,但现在我知道我亲生父亲是谁了,难道不应该改吗?”
“拿出证据来,dna鉴定你就别想了,骨灰你也别想找到,当然了,找到了也没用,骨灰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钙,不携带亲子信息……哎呀,我是不是说得太深奥了,你能不能听懂……”
尹漱打趣眼前这个“哥哥”。
“你……”尹沣一时词穷,他早前还那么锲而不舍地去找尹绍礼的骨灰,真是白费功夫!
还有,这个孟引桢怎么什么事都告诉尹漱,他那日在停车场出口不过随口一喊,用来找茬的。
妈的!真是一对人精。
“所以,我们也想给你钱,尽点心意,但是你自己无法证明兄妹关系,这名不正言不顺的,我们怎么给?”
孟引桢充当一个好人的角色,释放出一点善意。
“可是我有尹绍礼写给我母亲的情书,白纸黑字的抵赖不了吧?”
尹漱一听这话,眉头微皱,但很快镇定下来,她没有看司梦玉的遗书,自然更没必要看尹绍礼写给情人的信,与她何干?
认清两人的真面目后,她早已清醒过来。
孟引桢观察着尹漱的神色,知道她对此不感兴趣,悬着的心放下来,看来她是真的真的看开了。
他看火候差不多了,打圆场说:“我相信你,再说你母亲去世了,你一个人无依无靠确实不好,要不这样,二选一,一辆车或是五万块,你签下保密协议,保证再也不出现在尹漱面前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