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顾得了许多,作势就要往孟引桢身上靠。
一副色狼的架势。
孟引桢满是嫌恶,用了点力气把她推倒在了走廊上,有些愠怒地说:“别靠近我,你知道吗,你身上一股腥臭味……”
这是纵-欲过度,滥-交不检点的体现。
“孟引桢,我是秦夏,你不记得了吗?当年你为了商业合作可是亲自到北海道见我,如今怎么这样翻脸不认人?”
秦夏打感情牌。
孟引桢却关心是谁透露他的地址的。
秦夏无所谓地起身,她知道孟引桢在乎的是谁,但她已经搅了局,也不怕什么了。
如果她得不到,那就谁也别得到。
便大大方方告诉了孟引桢,“当然是尹漱,她刚才还在楼下陪我喝酒呢,我现在可是她的甲方……哦对了,我现在还是你的未婚妻……”
真服了这个疯女人,孟引桢恨不得把她也送到t国去,和闻莛那个疯子倒是绝配。
他懒得管秦夏死活,飞快地下了楼。
尹漱双手搁在栏杆上,眺望着北城璀璨的夜景,心里却是一种故地重游但故人不在的忧伤之感。
生日蛋糕,长寿面,弹钢琴,长久的拥抱……他穿的粉色的衬衫……
恍如昨日。
尹漱把杯子里的酒喝完,搁在空桌上,往那架钢琴走去。
孟引桢清楚尹漱很有可能已经走了,但还是到了酒廊。
室内没有,孟引桢于是喊过一个侍应生,想问有没有见过尹漱。
可他却又一下子沉默了,两年多了,他根本不知道她变成什么样了,自然更不知道今日的她是什么模样。
他真的要失去她了吗?
孟引桢摆摆手,说没事了,侍应生狐疑地走远。
这是他今天见到的第二个失魂落魄的客人,还有一个是位十分好看的姑娘,那气质,迷离又绚烂。
孟引桢觉得里面很闷,遂推开门去了露台。
上面只角落里几个人,耳边是呼呼的风声。
孟引桢挑了个面朝夜景的位置坐下,不由得想起了那年他的生日。
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她的吟唱。
to a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