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了，“不能试衣服？”
她一脸不屑，“我们家衣服很合身，没有人试了不买的。”
“这不是强买强卖吗？”林君如听着都有点生气了。
程意再问她一遍，“这件衣服能不能试？”
女店员把林君如手上的衣架扯了下来，“不能试，试了就要买。”
程意笑了，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见一个店员是这样的态度。
“你是店员吗？”程意问。
”我是，你想怎么着。”语气很硬。
一个男店员走了过来冲她说，“钱佳佳，你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叫钱佳佳的女店员瞥了他一眼，“王磊，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王磊没有看她，对程意说，“衣服可以试，我们店不会强买强卖。那边有试衣间。”指了一下角落的试衣间。
钱佳佳气急败坏的说，“王磊，你这个样子，我让我舅扣你工资了。”
程意对王磊说，“你帮我拿一件适合的码，直接买单。”
钱佳佳一听，“王磊，这是我的单，你别想着抢我的业绩。”
王磊没理她，看着程意，“小姐，这件衣服要3200块，你确定要吗？”
他害怕客人是冲动消费，再三确认。
程意从包里掏出卡，“直接刷卡。”
王磊连忙说，“好，好。”
林君如冲她比了个大拇指。
见没人理，钱佳佳气的跑了。
程意逛了一圈，看见一件粉色的t恤衫很适合林君如，拿给她，“上次你送我一瓶洗发水，我送你件衣服。”
林君如连忙摆手，“不行，这衣服太贵了，不合适。”
程意还想开口劝，王磊说，“要么先试试看？”
程意附和，“对，先试一下。”
林君如自己也很喜欢，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。
程意对王磊说，“很厉害！刚刚谢谢你！”不得不说，这么会厉害的店员，还愁什么卖不出去。
王磊“嘿嘿”两声，去找衣服了。
粉t恤还是被拿下了，林君如换上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满眼都是喜欢，以前金莉老告诫她穿衣要端正、素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