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甚至从来没有打算让小信认回他这个父亲,他会是什么反应,他会原谅她的自作主张吗?
对此,她一点信心都没有。
当温乐回到家,关上房门时,她仍旧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,她甚至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出的会所,怎么回的家,她只记得从头到尾,荣泽修都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在打量她,那种眼神让她胆战心惊。
温乐在房间里兀自发愣,而荣泽修呢,他靠在车头,抬头望着四楼那亮着灯光的窗口,手里夹着一根烟,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,眼睛里的神色很复杂,直到那一根烟燃到了末端,他才将手上的烟头往地上一扔,用脚将烟头上的火星捻熄,开了车门,悄无声息的开着车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