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?!
沈宴二话不说,猩红的眸子迸发出恨意,提起佩剑,一步一步走向左斌。
左斌慌乱地看向皇上。
皇上出言制止:“七弟这是做什么?仅凭一个黑衣人,也确定不了什么吧?”
沈宴仿佛没有听到,长剑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声音,也宣判着左斌的结局。
左斌身子抖如筛糠,额头冒出冷汗。
他想,摄政王不会当着皇帝的面斩杀大臣吧!
沈宴提起长剑,一剑封喉。
左斌瞪大了双眼,脖颈间的血迹喷洒,沾染在沈宴的衣衫上,洇染一朵朵鲜艳的花。
“摄政王!”皇帝怒吼道。
沈宴只是拿起手帕,轻轻擦拭脸上的血迹。
“皇兄这么大声是做什么?”
皇帝颤抖着手指着他:“你,你竟敢在朕面前杀朝廷重臣!”
沈宴勾出唇角:“那又如何?皇上以为他不该死吗?”
皇帝胸口如什么堵住一般,呼吸不顺。
皇后见状,赶忙上前轻拍后背:“皇上息怒啊,龙体要紧。”
此刻,沈宴丝毫不受控制,皇帝这才有些后怕,他只是想让他交出兵权,奈何眼下情势已经不受控制。
到底是谁杀了这些人,又带走了摄政王妃和九公主。
皇帝百思不得其解。
沈宴现在已经是杀红了眼,气势全开。
“本王再说一遍,若是王妃有什么差池,今夜所有人,包括你,”他执剑指向皇帝。
“都要给王妃,陪!葬!”
皇帝心中浮起懊悔,但说什么都晚了。
而京郊的林子中,有一处小屋,地处偏僻,几乎是无人前来。
屋中若隐若现一丝丝光亮。
“用力,吸气。”远远便听到里面一位妇人喊着。
“啊,好痛啊!”
只听到,里面的人在痛苦地喊着。
原是南若芙动了胎气,药芯只能强制将她从昏迷中弄醒,不然这两个孩子都会有危险。
门外的娘子军一锅一锅烧着热水,幸好有曾生育过的女子,能稍稍镇定些。
一旁床榻上躺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