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,是最和气不过的。绝不是有意要的,”
南若芙闻言,立刻便明白,她这是要摆长辈的款儿?
还半个长辈?
“张嬷嬷这话,本王妃怎么听着有些扎耳朵呢?你算是柳侍妾的半个长辈,便可以在本王妃面前说这些?”
“这,”
“你说柳侍妾最和气不过,那前番种种,是在说本王妃铁石心肠,故意和柳侍妾过不去,是这个意思吗?”
沈宴站在一旁,深情地凝望着南若芙,论能言善辩,还得是她。
“这,老奴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本王妃肯点头让你留在冷夜阁,已属格外开恩,否则,就凭柳侍妾做出的种种,你觉得,凭你一个乳母,能进的了我摄政王府的大门吗?”
张嬷嬷不敢在言语,在柳夫人身边,从无人敢如此质问自己,这么多年,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吧。
“张嬷嬷,本王妃好心提醒你一句,若是想要跟柳侍妾在王府安然度日,就不要闹出什么幺蛾子,否则,本王妃一个不高兴,细想想你们的下场。”
南若芙冷冷地说道。
这也算是提前给她们一个警告。
南若芙向来喜欢把话说在前面,若是还犯,那便是咎由自取。
只是,柳玉柔刚进府时,南若芙也是话说在前头,显然,她并没有在意。
那么南若芙此番对她,也是她自找的结果。
张嬷嬷也看明白了,柳玉柔在王府,并不受宠,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地位可言。
缓缓低下头,忽而瞧到南若芙斜倚着的身姿,定定地看着,紧锁眉头。
沈宴似乎也察觉到她的眼神。
不动声色地拿起一席薄毯盖在南若芙身上:“屋内冰太多了,小心着凉。”
又起身,凛声道:“还不快滚!”
“是是是,老奴冒犯了。”
张嬷嬷带着柳玉柔赶忙出去。
“王妃,适才张嬷嬷盯着你的肚子看。”翠枝小声提醒道。
南若芙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看向已经有些隆起的肚子,若是她们有胆子敢动孩子,自己绝不会心慈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