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长夜慢悠悠抓起她一缕头发在掌心把玩,故作不经意开口:“没有。另一个孩子,我上午就告诉你了。”
姜漫漫狐疑:“我怎么没印象?”
宴长夜轻叹:“夫人,另一个孩子,是谢见。”
姜漫漫沉下脸,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:“你又忽悠我?”
宴长夜没说话,而是不紧不慢地又拿出另一叠文件,一一摊开在她的面前:
“这是谢见的出生证明和亲子鉴定。”
出生证明日期和宴遇同一日,狗男人既然明目张胆地拿给她看,对于这个结果她倒没有太意外。
但亲子鉴定……
一份是姜漫漫与谢见的,鉴定结果为亲生。
另一份——
姜漫漫面色微变:“怎么是谢云玺和谢见的亲子鉴定?”
“谢云玺生的崽,这鉴定不是挺合理的?”
“是,谢见和谢云玺的,合理。那我和谢见的呢?”姜漫漫神色难看,“总不能,谢见是我和谢云玺生的,如此荒唐,你都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鉴定!”
宴长夜轻咳一声:“还有两样东西,我刚忘了拿。”
说完,他又从身上拿出来一张港都结婚证,以及他的港都身份证:
“夫人,谢云玺,也是我。”
天还没黑。
宴长夜一边往别墅外走,一边给陈锦舟打电话:“组个局,我避避风头。”
陈锦舟哟呵一声:“不是把兄弟们都拉黑了么,终于良心发现要恢复友谊了?”
“少废话。”
宴长夜理了理凌乱的衣衫,衣襟上湿漉漉的,那是他家夫人刚泼的水。
在他说出自己是谢云玺时,姜漫漫震惊地看了他好一会儿,然后,什么都没问,直接就把桌子上的水朝他泼了过来!泼了水还不解气,像一只被逼急的小猫,隔着衣服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好几下,然后问他:
“你走,还是我走?”
“你总要听我解释下……”宴长夜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渍。
姜漫漫脸色难看得不行:“我知你荒唐,但我以为藏孩子就是你的极限,没想到你还更荒唐地在我面前角色扮演,连结婚证都能弄两张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