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带着一丝不解与戏谑。
平安郡主以眼神轻轻反问:怎么着?是不甘愿做兄长,反倒想做起外人了?
孟弋卿眸中的哀怨微顿,转瞬消散。
兄长便兄长吧,总比那冷冰冰的“将军”二字听起来要好听些。
阮清徽见状,连忙乖巧地施礼道:“多谢孟大哥。”
孟弋卿心中的那点阴霾瞬间被这句话一扫而空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“不必客气。”
阮清徽原本心中还忐忑,生怕孟弋卿会追问起昨日请他上门相助拖延时间的真正缘由,心中早已备好了无数搪塞之词,却不料他居然只字不提。
就连平安郡主,也未流露出丝毫欲探究的意思,让阮清徽心中五味杂陈。
待阮清徽离开后。
待阮清徽的身影逐渐消失,孟弋卿面上的轻松之色瞬间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缓缓拢起的凝重。
平安郡主见状,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疑惑,“怎么?难不成被那匪徒逃了?”
孟弋卿摇头,斟酌片刻后,他幽幽出声:“那劫匪是沈靖安安排的,而我还调查到你们那日救的那人也是沈靖安布下的一枚棋子,意在玷污她的清誉,好让他名正言顺地将其休弃。”
“如今我还调查到,那人前些日子去了侯府,至今未见出来。”
平安郡主闻言,眼中的惊愕渐渐转化为深沉的思索,“你是担心他们的计谋会得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