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辰礼。”
沈云羡双手恭谨接过,细细端详起票面上的字迹。
这上面的字,他识得大半,但却不知道意思。
半晌后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阮清徽。
阮清徽温柔地接过票据,匆匆一瞥后,又轻轻放回沈云羡手中,“这是温悦山庄的地契,先好生收着。待到合适时机,娘再带你去那山庄小住几日。”
继而,她再次开口:“爹这些日子便是去购置这山庄了?”
阮父摆手:“这山庄早就备下了,只待寻个合适机会送给外孙。”
闻言,阮清徽微微缄默。
阮父见状,复又开口,“这段日子,我确是外出处理了些店铺中的琐碎事务,如今已经处理完毕了。”
“爹可知道二哥去了何处?”
“待长牧回来,你自行询问便知道了。”
叩叩叩——
屋门被轻声叩响。
禾夏推门而入,手中紧握着一封信笺,轻步上前,递给了阮清徽。
阮清徽轻轻启开信封,细长的眸中渐渐凝聚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诮。
片刻后,她悠然将信笺重新递回禾夏手中,声音淡若轻烟:“无需阻拦。”
禾夏低首应允,随即退下执行。
阮母出声询问:“可是府中发生了什么事?”
阮父也道:“为父听说侯府今日为嫡长子庆辰,广邀同僚,你身为侯门之主母,是否需归府掌事?”
阮清徽语态从容,不疾不徐地回应:“侯府之中,一妾室擅自做主,大排筵宴,为一名号嫡子、实则庶出之子祝寿。我虽贵为主母,对此却全然不知。若侯爷欲加责难,亦难落我肩头。”
“毕竟,早在上月,我已遣出名帖,请了亲友来望月湖画舫一聚,自然需要提前出来筹备。”
此番话落,场上几个人精顿时洞悉了她的筹谋。
阮父心中的忧虑悄然淡去,只留下一句轻轻的叮咛:“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
阮清徽的目光转向一旁,落在唇色略显苍白的阮母身上,关于长兄的疑惑下心头盘旋许久,最终还是未曾选择问出口。
夜色如墨,空中缀着数颗明亮的星辰。
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