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清徽,她怎会与郡马爷有所交集?”他喃喃自语,满心不解。
慕荷知晓今早发生了什么,心中有了猜测。
她心系沈以泽的安危,无奈之下,只好将今早发生的事尽数告诉沈靖安。
沈靖安闻言,不禁愕然。他未曾料到,阮清徽竟会误打误撞还救了平安郡主一命。
“如此说来,郡马此番登门,或许正是为了表达谢意。”他沉吟片刻,恍然大悟。
“来人,去清越苑请夫人过来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又摇了摇头,“罢了,还是本侯亲自走一趟吧。”
慕荷闻言,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,“侯爷……”
“阮清徽救下了平安郡主,若是郡主腹中骨肉有个万一,只要能让阮清徽出面替泽儿求情。”沈靖安轻轻拍了拍慕荷的手背,随即松开,大步流星地朝清越苑行去。
另一边,阮清徽已从随侍的小厮口中得知了前厅所发生的一切。
“禾秋,看赏。”
“多谢夫人。”小厮喜形于色,躬身而退。
麦冬面带几分狐疑,轻声问道:“夫人,眼下咱们该如何是好?”
阮清徽嘴角勾起一抹淡然,随意地摆了摆手:“自然是闭门谢客了。”
她缓缓闭口,神情慵懒,“倘若侯爷到访,你便回说,我自桃林归后,便觉头部隐隐作痛,方才请了大夫瞧过,道是偶感风寒所致。”
“大夫嘱咐,接下来数日需得静心休养,更要保持心情舒畅,免得病情再有反复。”
言罢,她缓缓抬眸,目光转向禾秋,吩咐道:“你去瞧瞧二公子在做些什么,将他请至我房中。”
麦冬和禾秋领命后纷纷退下。
沈靖安方至清越苑门前,便被清越苑的下人给拦在门外。
“让开。”
下人们却如同磐石,纹丝不动,“禀侯爷,夫人不慎染上了风寒,此刻已安然歇下。”
沈靖安闻言,只当她仍在为适才之事与自己置气。
“去告诉夫人,本侯再给她一次机会,只要她能亲自出迎,向本侯致歉,过往之事,本侯自当不再追究。”他的语气里,隐含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傲气。
下人们闻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