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望向阮清徽的目光中,满溢着同情。
“瞧瞧,堂堂侯府的主母,竟落得如此卑微境地,真真是让人感慨万千。由此可知,那侯府门内的风气,怕也是败坏至极。”
“可不是嘛,我刚才还撞见那妾室领着小庶子,堂堂正正地走在了主母前头。主母被妾室如此嚣张地欺压,这份窝囊气,可不是谁都能咽得下的。”
“说起这忠勇侯府,嘿,哪家清白人家的姑娘要是踏进了那道门槛,不被磨得没了棱角,那才叫怪事呢。”
周围人唏嘘不已
慕荷听着阮清徽话中有话,句句不离想将孩子带回身边之意,心中愈发笃定她心怀不轨,更坚定了不让其计谋得逞的决心。
不过周围的闲言碎语纷纷扰扰,她深恐这些流言蜚语愈演愈烈,于是,眼珠轻轻一转,身子顺势往旁一侧,假装昏厥过去。
贴身丫鬟见状,连忙伸手扶住她,焦急呼唤:“夫人,夫人,您这是怎么了?”
阮清徽见状,一脸忧色,急匆匆地上前,双手紧紧搭在她的肩头,带着几分慌乱地摇晃着,“怎么好好地又昏过去了?莫不是旧疾又犯了?”
言罢,她不由分说,抬手便往慕荷脸上连拍数下,那清脆的响声在四周回荡,让旁观之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脸颊隐隐作痛。
慕荷本就佯装昏厥,几个清脆的巴掌落下,疼得她几乎要露馅。
阮阮清徽,你这个毒妇,给我等了!
慕荷顿时心中恨得牙痒痒。
望着慕荷脸颊上那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,阮清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,“看来这次病势汹汹,这样都治不好,来人,速速将侧夫人送往最近的医馆,莫要耽误了病情。”
待慕荷被侍从匆匆带走后,阮清徽缓缓转身,目光流转,最终定格在一旁的夏宛莲身上。
夏宛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,一时之间竟忘了反应。
阮清徽轻轻上前几步,语带歉意地道:“宛莲,实在不巧,我府中出了点急事,得先回去处理,改日再登门拜访。”
夏宛莲面上浮起一抹温柔的关切之色,轻声道:“若有任何难处,尽管派人去姜府寻我。”
阮清徽紧紧回握着夏宛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