咯,我带你去玩。”
阮华康脚步匆匆,仿佛背后有猛虎追赶,生怕迟了片刻便被阮二哥逮个正着,少不了一番耳提面命。
“这臭小子。”阮二哥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,嘴角挂着无奈的笑意,轻声骂道,随即吩咐道,“华乐,你跟过去瞧瞧,别让他们闹得太过分。”
阮华乐应声点头,脚步轻快地迈出门槛。
阮母在一旁温婉地问道:“你可有打算将孩子送去松鹤书院?”
阮清徽沉思片刻,目光柔和:“若他有那般天赋,也愿意读,我自然让他去,若是不愿,我也不愿勉强。”
“踏入松鹤书院之门,他日之成就,自是不可限量。将云羡送入那等学府,无疑是为其铺设了一条光明坦途,百益而无一弊。”阮父目光幽幽自门口收回。
阮清徽语调平和,“昔日,我曾夜夜伴沈以泽苦读,费尽心机,只为将他送入松鹤书院。”
“为此,我甚至不惜承受他的误解与疏远,直至他知晓自己非我骨肉的那一刻,他便毫不留恋地转身投入慕荷怀抱,至今未看过我一眼。”
阮母闻言,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,“那等忘恩负义之徒,还念着他作甚?他终归不是你的骨血,冷漠无情也是常理之中。若是你真无心也罢了,反正你日后也无心让他去争夺那世子之位。咱们阮家,养得起你们母子俩。”
阮父闻言,眉头轻轻蹙起,终是沉默未语。
阮华康紧紧拽着沈云羡的手,一路欢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居室。
“小表弟快过来,我给你看看我的宝贝。”
说着,他便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古朴的黑色木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