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不疾不徐道:“女儿知晓爹在意什么,阮家本就是商贾,自古商人低贱,阮家能牵上侯府这条线,于阮家自然是利大于弊。”
“以侯爷对慕荷母子的在意程度,女儿留在侯府也是蹉跎岁月,虽则眼下女儿身为侯府主母,看似风光无限,但父亲可曾细想,这主母之位,又能稳坐几何?”
阮父闻言,沉吟片刻,方缓缓言道:“你乃陛下金口玉言赐婚于忠勇侯,他自是不敢轻言休离。”
“爹爹,女儿并无半句虚言。倘若女儿因病不幸离世,他极有可能将侧室扶为正室。”
此言一出,阮父的瞳孔微微一缩,眸光沉沉。
阮清徽继续道:“女儿怀疑,他们是否早就在我的日常饮食中动了手脚,下了慢性之毒,否则女儿又怎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?”
阮清徽轻轻一句,却如重锤击在阮父心上,让他不得不信服女儿所言。
回想起往昔,她嫁予沈靖安之时,身姿窈窕。
然而,不过短短五年光景,她却仿佛脱胎换骨,身形日渐臃肿,脸庞也圆润得如同满月。
“此事可当真?可请大夫检查过了。”阮母紧张,“来人,去将孙大夫请来。”
阮清徽眸子微微闪烁,此事本就是她胡诌的,请大夫来,这谎言不就能被戳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