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摇头,“不怪爹爹,都是女儿不孝。”
“可知道自己错哪儿了?”阮父的话语未落,就被阮母给打断了。
阮母轻轻横了他一眼,语带调侃:“咱们的女儿都已低头认错了,你这做父亲的,怎还端着架子不肯释怀?话说回来,昨日是谁一听女儿送了请帖与梨花糕来,欢喜得整宿难眠,就连那梨花糕,也是吃得最多的那位。”
话落,阮母又补了一句,“你们父女俩,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倔脾气。”
是啊,她跟爹都是倔性子,前世便是两个人都不肯低头,才会……
思绪至此,阮清徽心中五味杂陈。
阮父被一语道破心事,只能无奈地侧过头,发出一声轻蔑的鼻息。
“叫舅舅。”阮二哥也想同妹妹聊天,但一直插不进去,只好转而逗弄起小外甥来。
沈云羡抬眼望着面前这位与娘亲有几分神似的男子,乖乖喊了声:“舅舅。”
“诶,真乖。”阮二哥像是变戏法一般,从袖中掏出一个古朴的黑木盒,轻轻打开,从中拈出一条镶嵌着璀璨玛瑙的金锁,不容分说地挂在了沈云羡的颈间。
“这是舅舅给你的见面礼。”
沈云羡初次见到如此硕大的一颗红宝石,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叹,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很贵。
他将脖颈上的玛瑙金锁取下,“我不能要。”
阮清徽侧眸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语带戏谑:“既是你舅舅的一片心意,你且安心收着便是。他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。”
“对,我送出的东西,哪有再收回的道理?”阮二哥亦是笑道,“你若喜欢,我下回再给你寻个更漂亮的。”
沈云羡闻言,轻轻摇了摇头,眼中却难掩感激之色:“谢谢舅舅。”
阮二哥道:“小妹也有。”
阮二哥轻扬手,一名仆人悄无声息地步入,手中恭恭敬敬地捧着一个小巧而精致的匣子。
阮清徽抱着有些轻飘飘的匣子,心中好奇。
阮二哥示意道:“小妹,你打开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