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天天让他穿粉色。”
一生要强的女帝陛下还在纠结衣服颜色的事,等反应过来反正就还挺凉快的:其实大可不必脱这么干净。
身体被腾空抱起放在床上,楚荨嘴角勾起:“寒王殿下,大门大敞着,这不太好吧!”
君澈在楚荨脸上亲了一口,掌风击出,屋门“砰”的一声轰然关上。
楚荨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逗得咯咯直笑,笑声清脆悦耳,在屋内回荡。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君澈的胸膛,嗔怪道:“这么大动静,也不怕惊着旁人。”
君澈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迷人的浅笑,双臂将楚荨搂得更紧了些,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低语:“旁人?这里无人敢来,至于南宫离,他敢来,劈了他。”
他低头在楚荨的脖颈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,楚荨只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脖颈处蔓延至全身,脸颊瞬间变得滚烫,她微微仰头,眼中满是柔情蜜意,抬手轻轻环住了君澈的脖颈 。
这边,南宫离蹲在大黄身边跟它普及楚荨的恶行,大黄听着狗眼里满是惊恐,夹紧了双腿,对着奋力保住它蛋的南宫离不停的摇尾巴。
跟大黄说完话,南宫离从手上又拔下一根仙人掌刺,咬了咬牙吩咐管家:“把花园里的花全拔了,不,草也拔了,一点绿色都不许留。”
爱看花和草,哼,本殿让你看不着,看你走不走。愤恨的跺了两脚一朵开的艳丽的花,背手离开了。
下人们动作很快,不多会满园艳丽被拔的一片荒芜。
翌日,楚荨换上了她那张扬的龙袍,伸了伸被某人折腾的全身酸痛的肌肉,走出屋跟往常一样先欣赏一番花园的花。
这一看可不得了了,地都翻了三翻的样子,不仅没花没草,就连树都薅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