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。
钱家其他几房的在听到王老婆子的骂声时,都没出门去看,缩在屋里,埋着头,该纳鞋底的纳鞋底,该缝补衣服的缝补衣服。
第二天一早的时候,村里又出了一件热闹事儿。
赵和平和刘寡妇两个人居然回来了。
有人远远看到两个人背着编织袋往村里走的时候,还没认出来是谁,在赵和平和刘寡妇往前走了两步后,他才看清楚路上的人。
那个人平日里和赵和平也经常一起玩牌,见到赵和平也不和他客气,直接招呼了一声,“和平,回来了!”
赵和平黑了许多,也瘦了许多。
一看就是在农场干了重苦力活,整个人精气神儿大不如从前,看到人的时候下意识就想躲,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他还是朝着那个人点了一下头。
一边的刘寡妇看着也遭了罪。
不过她还是和她刚被带走的时候一样,全程耷拉着脑袋,也不和人交流,抬脚就往自己家走。
有人看到之后还嘘了两声。
“都和别的男人搞破鞋了,她居然还有脸进婆家的门。”
“脸皮是真的厚。”
“她不回来还能去哪里呢?听说她娘家没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还有脸进我家的门?”
刘寡妇前脚刚进门,后脚就被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婆子拿着扫帚,一扫帚打在了脸上。
刘寡妇还是没吭声,一动不动的站着没动。
这边的人不让进门,赵和平家,胡老婆子在听到有人在喊赵和平的名字,连鞋都没穿好,就扑了出来。
“和平啊——”
“我的儿——”
“你可算是回来了!”
那调调,要不仔细听她后面的那句话,还以为胡老婆子是在给谁哭坟呢。
温夏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,但也没起,往许泽的怀里拱了拱。
在察觉到某处的物体时,又默默往后挪了挪。
谁知道还没完全挪开,就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按住细腰。
“躲什么啊,宝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