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孩子刚回来,一路上也累,让他先休息休息,明天我让他去您家里专门看您,陪您唠嗑,您看行吗?”
李荷花都这么说了,想跟着凑热闹的人自然也不可能硬往里面挤。
在院门口张望了几眼,就三三两两的议论着散开了。
“李荷花命是真好啊!”
“谁说不是呢,虽然只有一个儿子,但架不住人家儿子是真的出息,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种四个轮子的小轿车哩,听说叫吉什么车。”
“就是!生那么多娃有什么用,还不如人家这一个顶事儿。”
“仔细算算他这个岁数,早该结婚了吧。”
屋外的人在议论温东的婚事,温东只关心温夏的婚事。
跟着李荷花进了堂屋,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到桌子上,他才皱着眉去看李荷花,“您信里说夏夏嫁给了村里人,到底嫁的是谁啊?怎么这么着急?”
“你先坐,坐下我慢慢和你说。”
李荷花边说,边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搪瓷缸子,正准备往里面倒麦乳精,就被温东走过来拦住了。
“我喝白开水就行,这个您和我爸喝。”
说完,温东直接拎起一边的暖水壶,往缸子里面倒了半缸子水,走过去坐在桌子边看着李荷花,“现在可以说了吧。”
“行,”李荷花见他这样,也没兜圈子,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温东讲了一遍。
越说,温东的眉头就皱的越紧。
“这件事,我和你爸已经说过夏夏了,她也知道自己的错了,”李荷花叹了口气,“事情已经成了这样,他们现在能把日子过好就行,你一会儿别训她,她最怕你骂她。”
温东没说话。
好半晌,在听到院门口有动静传来的时候,李荷花才听到他闷闷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温东当然不会骂温夏,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。
虽然几年不见小丫头,但李荷花给他寄信的时候,温夏偶尔也会给他写一些东西,所以两个人也不算陌生。
至少,温东不会相信自己这个娇惯着长大的妹妹,能凭着一张脸,就去爬别的男人的炕。
他怀疑温夏是不是被什么人给算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