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都觉得可怕。那草人张着血盆大口,上面写着自己的生辰八字。
“巫蛊之术?”侯爷和老夫人一听,顿时横眉倒竖。“有人竟然在府上用这等邪术!是谁干的!”
南采薇不用脑子,也知道是谁送回来的。那草人,分明就是自己之前让人做的那个。
“采薇不知,咳咳咳……”
“还能有谁,这府上有人对采薇不满呗。”南霁川冷哼一声道。
他对南声声有气。报官这样重要的事情,就算不愿与长辈商议,自己这个堂兄还不能说吗?
当初他说,再也不管她的事,自然是气话。
南声声若低眉顺眼来找自己,他又怎可能不管。
“又是那逆女!”侯爷青筋暴起,作势就要出去找南声声,被老夫人一把拦住。
“你就消停些吧!眼下还有一摊子事没理好。”
侯爷恼啊,头皮都要抠破了。
“如今怎么办?皇城司要立案,府上势必鸡犬不宁,此事要尽早解决,否则别人还以为侯府出了什么事。”
南枭虽然知道嫁妆丢失的门道,却并不关心弟媳的嫁妆去处,反正他们大房也捞不到许多好处,最多就是分一点日常用度。
反倒是侯府陷入了官司,他在外面的一些小生意只怕会受影响。
老夫人瞪了大儿子一眼,心中恨他不顶事。
“也不是没有办法,随意送几件东西回去就是了。”
“可库房外都是官兵把守,如何能送进去?”南采薇心里极不情愿,却也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