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。
“虫子,虫子!”她吓得直挺挺往后退,一边哭着跑到了老夫人身后。
众人回头一看,哪有什么虫子,灵堂的地面干净得很。
冬雪重重盖上自己的竹篓盖子,对着竹篓拍了拍,似是在夸奖里面的小东西。
果然姑娘预料得不错。
早在昨晚,姑娘就吩咐了自己。若南采薇在灵堂上又耍柔弱的那套,就将人当场弄醒。
这对冬雪来说,简直小事一桩。
见南采薇忽然醒了,众人面色各异。
“不是晕过去了吗?这是……没晕?”
一时间,有人似乎明白了什么,对着身旁的人窃窃私语。
南采薇的脸红到了耳根,她躲在老夫人身边止不住地哭。
老夫人不经意回头看了她一眼,第一次对南采薇流露出不满的神色。
“小姑娘,你快说,这对姐弟是什么身份?”
官家夫人们向来是喜欢说长道短的,见无人晕倒,立马就有人接上了之前的话头。
从南声声方才简短的一句话里,她们听出了几分秘事的味道。
南声声抬手用孝服衣袖擦了擦脸上泪痕,这才抬头,缓缓开口。
“其实祖母说得没错,他们姐弟的母亲确实是父亲的救命恩人。可祖母的话只说了一半……”南声声看向众人。
夫人们皆伸长了耳朵,纷纷往南声声里面挤,意图清晰地听到她的话。
“当初父亲回陇西老家公干,被当地的女子救了不假。可父亲也与那女子无媒苟合,还在其腹中留下了一对双生子。”
“那时母亲已有身孕,对此事浑然不知。十多年来,母亲只知上阵杀敌,竟不知父亲在陇西养着这对外室子女十四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