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取下来还给姐姐。”
说罢,南采薇立马伸手去取。
她使劲掰着镯子,可那手腕一碰就红了。
取了许久,也未从手上取下。
南采薇目露难色,“这可如何是好,采薇没想到镯子戴上就无法取下。”
春水在一旁看得生气,“采薇小姐的手这样细,镯子圈口这样大,怎会取不下来,不如让奴婢来帮你。”
说罢,春水就走上前,准备替她卸下镯子。
“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秋月走进来,手里握着腰间的短刀。“把手砍了,镯子不就取下来了。我听说润了人血的翡翠,更透亮呢。”
秋月说着,就将南采薇的手按在凳子上,一把挥起匕首,准备往下落。
南采薇顿时吓得花容失色,下意识就尖叫一声。
那凄厉的声音穿过西厢院的屋顶,传入院外的月洞门。
正扶着老夫人进门的侯爷,听到这声尖叫,顿时脸色煞白。
他顾不得许多,开始往屋里冲。
一同前来的老夫人和南怀宴,也纷纷加快了步子。
进屋后,侯爷一眼便看见南采薇跪在地上,面色苍白,泪流满面。
侯爷立马迎上去,“采薇,为何又跪在这里?寒冬腊月的,地上凉,当心冻坏了身子!”
随即,又注意到南声声高傲地躺在床上,身边站着个挥舞匕首的黑丫头。
“放肆!你干什么!”侯爷已经知道,夏舒恒给逆女买了两个女护卫,眼下第一次见着她们就不喜欢。
在自己家里还要什么贴身侍卫,感觉这俩黑丫头是专程针对自己的。
南采薇见众人过来,立马起身,先是满脸委屈,随后又挤出一丝笑意。“没,姐姐没有让我跪……”
话虽这样说,但眼中适时流下的眼泪却是写满了委屈和无奈。
“在里头养着伤也不消停,真是让人操心。”老夫人三步并作两步进屋,满脸都是侯府大家长的威严,“声声,你又要对你妹妹做甚!”
南声声没有理会老太太和南怀宴,只指着南采薇手腕处的镯子问,“父亲,这是你给她的?”
侯爷哑了片刻,第一眼看到的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