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南采薇很是担忧屋内的病人。
那大夫黑着脸,满是不高兴的样子。
“今早姑娘怎么不说清楚,病人是外伤,害得我没准备齐全。我一男子,如何能瞧这姑娘的伤口。”
南采薇一愣,“早上明明给先生说了,我姐姐背上有伤,先生怕不是忘了。”
那大夫也不与她计较,只淡淡道,“是吗?那许是我听岔了。”
“既不能查看伤口,那先生怎么在屋里待了那样久?”
“让那小丫鬟口述伤口形状,我开了些药。不过这样终究不是良方,你们得再找个女大夫才是。”
“有劳大夫了,我送你出去。”南采薇掏出一两银子,放入大夫手中。
大夫背着药箱,头也不回出了侯府。
这高门大户间,看个病也这么多弯弯绕绕,有意思。
银子真好赚,不过那嫡小姐也着实可怜。
卧房内,南声声将冬雪叫到面前,细细查看了那张药方和白瓷瓶。
“都是普通的药材,相混也无毒性,姑娘可放心用。”
有了冬雪这句话,春水这才放心出去抓药。
“你们去外面守着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秋月冬雪应声退下,却在院门口见那花蝴蝶又飞回来了。
南采薇双眼红红的,面上带泪。“我知姐姐还不想见我,没关系,妹妹就在这等姐姐消气。”
说罢,她掩着帕子咳了起来。
秋月走到院门口,“既知姑娘不愿见你,还不滚?”
“放肆,怎么和主子说话的?”红梅立马从南声声背后出来,大有问罪之事。
“我们的主子是里头那位,你是什么主子?”冬雪用鼻孔看着两人。
南采薇立马拉住红梅,掩面而泣。“别说了红梅,我本就是来历不明之人,身份下贱,姐姐看不上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姑娘,奴婢这就去福禄院,告诉老夫人和侯爷,这里有人对您不敬。”红梅说罢,气冲冲就要离开。
南采薇忙一把拉住红梅,“你无端生什么事,要是姑父再为了我和姐姐闹得不和,那我就犯了天大的罪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