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日日忧心,入府无望,引得难产离世。这才让可怜的姐弟二人在外流落十五年。
若当初将采薇母亲抬进府做妾,那姐弟二人如今也是正头的庶子庶女,早就上了族谱。
一想到这里,侯爷对夏清羽的恨意又增了几分。连带着看向南声声时,不禁也变得咬牙切齿。
“这大商的男子,谁没有个三妻四妾。声声啊,咱们身为女子,不可这般善妒,容不得人。”老夫人语重心长,谆谆教导。
“祖母也是女子,你敢说当初为祖父纳妾,你是上赶着心甘情愿,敲锣打鼓看着祖父和妾室入洞房?”南声声满是嘲讽的语气,震得下人们不敢吭一声,却低头捂嘴轻笑。
嫡小姐果然胆大,与夫人往日风采如出一辙。
“南声声,你还有没有脸?这些话怎么好意思说出来?你一个深闺小姐,口口声声入洞房,是跟哪个青楼女子学的勾当!”
南霁川的嘴犹如一条毒蛇,对南声声吐着最毒的信子。
听听,这是一个堂兄该说出的话吗?
“反了天了!宴儿,取家法来!”侯爷再也受不了亲生女儿这般对待他们,侮辱了自己,又侮辱老夫人和老侯爷。
又是家法……南声声唇角弧度不减反增。
“是。”南怀宴飞快小跑而去。
片刻功夫,他捧着蟒皮鞭疾步而至,双手奉到侯爷面前。
听说西厢院外又要行家法,还已经取了鞭子。向来不怎么露面的大房夫妇,也赶来了。
“二弟三思,声声这样的身子,只怕受不了鞭刑。”当看着那么粗一根鞭子时,徐氏心里惊颤。
“二弟,这鞭子是用来打男子的,你用在一个丫头身上?”南枭咽了口唾沫。
“这是我们二房的事,你们莫管。”侯爷紧紧握住鞭子,劈空抽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