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采薇忽然掩面啜泣,“原是我的错,不该生这病,不该去看大夫的……”
南声声呆立在那里,这一瞬的委屈和无能为力,仿佛让她回到了庄子上受尽欺辱之时。
只是那时,她还有母亲可期待想念。如今,她竟不知如何自处。
一股绝望感袭来,南声声往后退了几步。
这福禄堂,她一辈子也不想再进。
“姐姐手上都是冻疮,我先让人送几个炭盆过去,免得再冻着了。”身后传来南采薇关切的声音。
“还是采薇懂事。”侯爷很满意地点头。
南怀宴的嗤笑混着冰凉的夜风。“听下人说,那匹老白马昨日到死还望着南境……”
回西厢院的路上,南声声浑身发抖。
春水一路紧紧将她搀着,生怕忽然倒在路上。
“我就说,那苏公子品行端正,面容俊秀,配采薇姑娘正好。”
“可不,他们才是一对!”
“我们的嫡小姐巴巴地贴上去有什么用,如今人家采薇姑娘勾勾手指头,苏公子就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