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好哄很多,以前至少是三小时起步的,现在可能是他疏离的大动作太明显,段承寒也适当收敛自己了。
“茶几柜底下有药箱。”
等两人落座,段承寒高贵冷艳的说了进门后第一句话。
何树依言把药箱拿出来,直接用棉签沾了碘伏给他消毒,何树伸手想让他把受伤的手搭过来,段承寒却没动。
他无奈,只好自己坐近了点,和段承寒挤在一个双人小沙发上,然后把他的手捞起来,一点一点的将药水涂在伤口上,偶尔还会习惯性的帮忙吹一下。
因为小时候奶奶就是这么给他处理伤口的。
坐在旁边的段承寒感受着手背上上的凉意,还有时不时飘来一下的温热气息,眼眸渐渐变深。
“何树,乖乖留在我身边,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。”
他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,何树给他涂药的手一顿,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他心想:可我想要的你给不了啊。
我想要你,想要你的身体,想要你的爱。
你的一切我都想要。
可我上辈子义无反顾的跟在你身边,换来的也无非是看你订婚美满,自己还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。
我哪还敢两眼一抹黑的往前走,生怕那天脚底一空再掉进深渊里。
除非你喜欢男人,然后爱我,始终爱我。
可你能吗?你不喜欢男人,也不爱我,你只是习惯我捧着你,爱着你而已。
何树甚至没想到自己能想出这么酸气的话,但他就是在心里过了一遍,他永远不会和段承寒坦白的,毕竟舔狗也有自尊,这些话只会被他埋在心里。
“我现在不就在你旁边吗?”他伸手拿出创可贴,想了想还是换成纱布吧,这个白的包着好看,“把手张开。”
段承寒的嘴抿成了一条缝,何树的回答不是他想要的,可他又不知道哪里不对。
前段时间他老是会做一些很混乱的梦,梦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,何树会离开他,永远离开他,\t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在梦里的他不以为意,虽然心里会有点不舒服,但他们两个以后本来就可能会有自己的生活,渐行渐远很正常,所以梦里的他就随口说了句随便吧,然后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