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阮夕颜后,齐深海去找了齐婉。
齐婉一听说要把惜菀院给阮夕颜,整个人一下子就炸了。
“父亲,凭什么!这是我的院子,凭什么要给那个不知来路的野种让路,她可不配住我的院落!”
“婉儿,你先稍安勿躁,你父亲当然是最疼你的了,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。”一个妇人在旁边安慰。
齐深海缓缓道:“你母亲说的对,父亲就你一个女儿,肯定是疼你的。”
“等到月圆之夜后,父亲借助阮夕颜打开了宝物,到时候不管是惜菀院还是阮夕颜,都任凭你处置。”
齐婉闻言,嘟嘴娇纵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啊!”齐深海突然吼叫一声,在场的人吓了一跳。
“父亲,怎么了?”
“我这浑身上下突然痒的厉害。”齐深海边说边看向安氏,“快来帮我挠挠,后背够不着。”
安氏愣了下,连忙上前帮忙。
身上什么症状都没有,就是痒!
动手挠的同时又会如火烧般的疼痛,不挠就是抓心般的痒。
齐深海嫌安氏手上的动作轻,跑到旁边的柱子前,上下搓动,体会着痒与痛来回交织。
看到向来威严的齐深海做出如此不雅的动作,一旁的安氏和齐婉忍不住唏嘘。
这边的闹剧丝毫不影响已经住进惜菀院的阮夕颜。
她打量着周围的物件摆设,叫来下人,让他们把这些全部换新的。
虽然这里只是她临时的一个住所,但是她可不想委屈了自己。
下人不敢自己做主,去请示了一下齐深海,面对阮夕颜的无理要求,他都咬牙答应下来了。
等到这个死丫头没有了利用价值,她会知道如今的舒适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
房间里。
阮夕颜正盘腿坐在床上修炼,突然心口处传来一阵刺痛。
她猛地睁开眼睛,一抹刺眼的亮光从心口散发出来。
阮夕颜本能地微眯了一下眼睛,等到亮光渐渐消失,一个俊朗的男子出现在房间里。
男子的长相惊为天人,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他的容貌,否则就是对其的一种玷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