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脚步声,正往这边靠近。
不一会,几个结伴的贵女经过,瞥见廊道那里,宁远侯府的谢侯爷正搂着弟弟谢知礼的肩膀,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。
二人对面,陈家姑娘拉着刚同谢侯爷和离的虞家姑娘的手,好似在说笑。
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。
几人面面相觑,低声道,“不是说虞清欢和谢家二爷背着谢侯偷情,事情败露所以和离,怎么瞧这样子,还能走在一块说笑?”
“许是谣言?”
“可我那时在九重山也瞧见了,这谢家二爷亲口说的话啊,哪能有假”
“哎,高门大户那么点事,哪能说得明白呢?”
“也是,明面上兄友弟恭,其实背地里都想戳刀子呢!”
别看那谢家二爷明面上想抢的是女人,指不定背地里想抢的是爵位。
几人挤眉弄眼,谈话声不大,却被四人听得一清二楚。
眼见脚步声远去,再听不见声音,谢知文一把甩开谢知礼,冷哼一声,一切都是为了侯府名声。
受伤的谢知礼现行离开了郑家,不一会,谢知文也提前离开,走时还找到了沐淮安,说了好些掏心窝子的话。
“淮安,先前是我误解你,如今细想,你我相识十几年,岂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。”
沐淮安一怔,眼里掠过一抹心虚。
若是在庄子时,所有人都以为谢知文死了,自己和虞清欢的事还有得解释。
可自己和虞清欢翻云覆雨共赴巫山,是在好友活着回来时,甚至是在宁远侯府的客房里。
这是实打实地对不住谢知文。
想及此,他薄唇动了动,对好友惭愧道:“今言,是我对不住你,对不住你我之间十几年的交情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