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那些个脏活累活吧?”
刘婆子脸都白了,这么些年,李婆子知道的,可不少。
谢知文:“临江庄子好歹是个好去处,若是李婆子执意上告官府,被官府知道您这么些年手上沾的人命,那儿子也只好亲自送您上官府公堂了。”
王氏染着丹蔻的手死死扣住太师椅扶手,死死盯着眼前的儿子,全然没想到有一日,这个老实听话的儿子会反过来威胁自己。
她冷笑两声,身形踉跄,“谢家到底是出情种,当爹的为了个贱人命都不要了,如今儿子为了个贱人,连生母都不要!”
“好啊好!”
刘婆子连忙上前扶住,已是满脸泪痕,“老夫人”
谢知文朝王氏拱手一拜,“儿子今日还有要事,就不送母亲了,母亲好走。”
言罢,他转身离开。
走到院门口时,还能听见里头传来王氏的冷嘲热讽:
“你以为那个贱人多在意你?”
“别傻了!她就是利用你,亏你还将她当个宝!”
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!”
谢知文脚步一顿,面容一僵,又很快恢复如常,加快脚步离开了碧落斋。
当年,虞清欢出现在静园时,他就知道对方的意图。
他从来只庆幸自己身上有利可图,否则,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女子落入旁人之手。
此时,新宅子里,虞清欢人坐在秋千上晃,看着桑如使唤几个请来的奴仆,将整个宅子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。
这会儿,宅子收拾完,桑如将人送走。
虞清欢从秋千上跳下,刚想进屋里看看,就听见“嘎吱”一声,她吓了一跳,下意识看向院墙上的那扇木门:
“谁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