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将湿冷的衣物褪去,如何给你暖榻?”
虞清欢有些心慌意乱,“那我不要了”
她尾音被骤然袭来的吻碾碎在齿间,两腿一软,没了力气。
谢知文温热的吐息拂过虞清欢濡湿的睫毛,他克制着问,“一年未同房,夫人,你真的不想要吗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素了太久,他感觉妻子愈发勾人,忍了一年多,这会儿只想将眼前人拆之入腹。
他觉得妻子也应该和自己一样,这会儿定然也是想要的,只是在忍。
虞清欢咬牙,保持着理智,摇了摇头,“我真的不想要。”
谢知文顿住,却不肯信,他想到了什么,忽然松开了虞清欢,蹲下了身。
察觉到他想做什么,虞清欢慌忙阻止,却根本来不及。
谢知文已然埋进深处现在不想要没关系,他先把夫人哄高兴了,以后自然就想要了!
虞清欢身子颤栗,已然无法再思考,手无力的摁着丈夫的头。
不知过了多久,谢知文抬头看她,因为对眼前之人有些陌生了,恍惚间,她错将谢知文看成了谢知礼,“谢知礼”
屋外风声极大,刮得门窗作响,谢知文没听太清楚,还以为她喊的自己,更加卖力。
而意识到喊错人的时候,虞清欢后背一阵发凉,大脑更是一片空白。
她要疯了。
次日,桑如打了水进来伺候二人洗漱,见谢知文神清气爽,虞清欢有些沉闷,她心惊,难道侯爷昨夜真得逞了?
谢知文穿戴整齐后,搂着虞清欢好一阵亲昵,“过几日,文武百官要随同陛下去九重山冬狩,我们一起去,到时我给你捉只兔子。”
虞清欢听了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眼睛微亮,“当真?”
谢知文笑着颔首,亲了亲妻子的额头,“嗯,给你捉一只白毛的。”
他就知道,没有姑娘家不喜欢兔子,毛茸茸的多讨人喜欢。
虞清欢笑着送走了谢知文,坐到桌前梳头,桑如在后边,低声问,“夫人,您和侯爷同房了?”
她这一问,虞清欢登时想到了昨夜,后背还是一阵发凉:“没有。”
桑如将琳琅满目的发簪摆到她面前,“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