叼住了猎物的咽喉,不许她再逃脱。
过了好一会,谢知礼才肯放虞清欢走,清追后脚就进了雅间,“爷,太子殿下已到,程阁老还未到。”
谢知礼眸光如寒冰,“好生盯着,别让一些不长眼的东西,扰了殿下清净。”
清追:“是。”
谢知礼:“让你着人去寻的药,可寻来了?”
清追:“有消息了,今日已派人去取,不日便能送来京城。”
谢知礼颔首,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两口,眼前闪过方才虞清欢哄骗自己的样子,唇边笑意满是算计。
反正也是要和离的,自己也只是替她加一把柴,让火烧的更旺些。
从雅间里出来,虞清欢腿都是软的,但她片刻都不敢停,就怕被谢知礼又给叼了回去。
还说什么,今夜要来自己屋里,她今夜得是疯了才会给谢知礼开门。
她从怀里掏出帕子擦嘴,心里骂了谢知礼两句,这人真是属狗的,咬得这么用力,怎么不干脆咬破算了?
虞清欢正想着要不要直接走人,却在拐角时,撞进一片阴影里,墨香扑进鼻间。
她踉跄后退半步,意识到撞了人,捂着撞疼了的额头,急忙同眼前人道歉,“抱歉。”
男子一袭红袍,垂眸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,“无妨。”
低沉的嗓音擦过耳畔,虞清欢没敢多待,匆匆离开,甚至连撞到的人是谁,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。
身后的侍从弯腰捡起地上的帕子,向男人示意,“阁老,是宁远侯夫人的帕子,可要属下送过去?”
男人目光落在那抹帕子上,白色的帕子,边角好似绣了什么,看不真切。
他素手接过侍从手里帕子,展开一看,原来是绣了一朵海棠,绣工倒是精湛。
侍从不明所以,“阁老?”
男人沉声开口,“不必,帕子是贴身之物,送过去,于人名声有碍,回头烧了便是。”
侍从:“是。”
当天夜里回到侯府,虞清欢早早就关了屋门,任谁来都不开门,甚至想在屋里加把锁。
桑如见她防贼似的,只觉好笑。
“夫人,虞家那边,老爷知道二姑娘冲撞了小公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