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为此躲了谢知礼两日,还被他扯着做了好些没脸没皮的浑事。
当天用过晚膳,她就借口身子不适,早早熄灭了屋中烛火,裹了一身黑色披风,悄悄从窗户翻了出去,趁着夜色,寻到了萧景和下榻的院子。
院子没人看守,她径直走向染着烛火的厢房,敲了两下门。
很快便从房中传来萧景和的声音,“谁?”
虞清欢清了清嗓子,“更深露重,怕殿下房中取暖的炭火不够,妾身特意送了些来。”
房门打开,萧景和倚着门框打量虞清欢,似笑非笑:“侯夫人的这身打扮不像是来送炭火,倒像是来私会偷情。“
虞清欢将兜帽往下拽了拽,露出姣好的面容,水眸盈盈的望向萧景和,“那殿下可愿做那私会的狂徒?”
“那便要看侯夫人的诚意,是否足够让本宫当一回狂徒。”
萧景和薄唇微勾,身子挡着门口,不让她进房。
院中没有人,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。
当着萧景和的,虞清欢抬手解下了披风,露出轻薄的外衫。
萧景和的视线跟着落在她肩膀上,一朵轻微颤动的芙蓉花,他眼里顿时染上几分兴趣,竟然在身上作画,有意思。
瞥见他的反应,虞清欢便知道,鱼要咬钩了。
她向前走了两步,指尖轻抚过萧景和的手,柔声道,“听闻殿下喜好字画,妾身身上便有一副,想请殿下品鉴一二。”
她话音刚落,便被萧景和反手擒住手腕拽进了屋里。
就在虞清欢以为今夜事情能成之时,萧景和却又松开了她,稳坐在里屋的案桌前,饶有兴致的开口:
“不是要品鉴字画吗,夫人怎么还不脱衣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