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迫的看着子婴。
还顺手递给他一杯茶,
表示,请开始你的表演。
一副我看你准备怎么忽悠我的可恶模样。
子婴这会脑子木木的,接过茶一口闷了。
也没尝出这茶的苦味。
咂巴下嘴想了想。
“哎,就知道我这脑子不适合玩政治。”
“算了,算了。反正都掉马了。大父也知道我有系统的事情。”
“索性一起坦白给他听好了。”
“顺便给他科普一下点石成金这件事,是有多不靠谱。”
“不过,俗话说,来都来了。”
“既然招了这么多方士,不如一起去学宫当化学老师好了。”
想到这,子婴咳嗽了一声。
“咳,韩非子说:法,就是官府制定出来,让黔首们来遵守的文书。”
“哦?你还知道韩非子?谁跟你说的?”
嬴政饶有兴致的问道。
他见子婴由慌张到淡定,颇有一种准备破罐子破摔的架势。
以为他准备开始耍赖呢?
没想到居然还真问出了一点东西。
“唔,阿娘跟我说过很多韩非子写的睡前故事。”
“阿父也跟我提到,说他是您的师兄,是一位很厉害的法家学者。”
子婴实话实说道。
“不过,阿婴觉得他说得不对。”
“哦?哪里不对?”
嬴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慢慢喝着,听他叭叭。
看他能怎么胡扯。
“连商君都知道,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,”
“他凭什么说,这法是给黔首们遵守的?”
“莫非贵族就不用遵守了?”
“朕昨天看你那样子,以为你恨极了商君,这会怎么又同意了他的话呢?”
说到这,又想起他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的蠢萌样子,没忍住笑了声。
子婴同样也想起昨天那哭的稀里哗啦的蠢样子,
又听到嬴政的笑声,脸黑黑的。
“一码归一码,我是很讨厌商君。是讨厌他把黔首们当牛马,轻视生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