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,来送棺材的。”
伴着话音,两条红绸缎从袖口嗖的一下飞出,一条困住老管家的双手双脚,另一条缠绕住文烟侯,被绑住的文烟侯闭上眼默不作声。
“没有想象中那么麻烦嘛。”
白晓舟想去看看棺材里的那位,慢慢走近撩起红布。
那对平易近人的眸子就和下午看见的“新馆主”一模一样。
“我下午见到的人是你?”
“你干嘛绑住我哥!你给我哥身上的绳子解开!”
从棺材里做起的,长得和文烟侯一模一样的男人说话语气却和文烟侯大相径庭。
听上去好像一個七八岁的小孩儿。
“你下午是故意模仿你哥哥的样子和我说话的对不对?”
白晓舟大概捋清了前后,虽然文烟兵故意模仿文烟侯的姿态,可那双眼睛所呈现出来的东西是截然不同的,一个好像寒天冻地,一个平易近人,两兄弟给人的感觉天上地下。
长相一样,却很容易辨认。
“你快放开我哥!小心我对你不客气!”
“诶呀,我真的害怕怕啊,你哥哥都已经被我绑着了,我还有什么好怕的?”
刚说完,文烟侯身上的红绸缎忽然变了颜色,变成了黑色,眼睛睁开的瞬间看向白晓舟,没有半点言语。
身上的绸缎居然自己松开,然后朝着白晓舟飞去,一套动作行云流水,直接把白晓舟绑成了麻花。
被自己的绸缎绑住的白晓舟一时间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儿,怎么就忽然自己被绑住了。
就见文烟侯的瞳孔逐渐渗出血色,一对血瞳鲜明骇人,闪着黯淡的光泽。
说话带出的风都有几分寒意:“我刚才说了,劝你不要不知好歹。”
老管家身上的红绸缎也顺应着变成了黑色,自己松开一起强加在了白晓舟身上。
“自作自受!”
白晓舟还没回过神就已经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,像一条蛆似的蠕动。
“把他带去和那群人关在一起吧,着手准备转魂仪式吧。”
文烟侯对老管家说道。
老管家应了一声,把白晓舟扛在肩上带出了大堂。
“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