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就是前辈。”
白晓舟由衷的佩服白王的敬业精神。
那份合同写的极为露骨，要是换做一般的姑娘看了早就瞎跑了，要不就是破口大骂。
但女人看了以后不仅没有说什么，反而很温和地扬了扬头。
“江先生，您急嘛，不急的话，我能把合同带回去仔细看一下再决定嘛？有些事情可能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。”
“当然可以，你想好了签完字，随时过来就行。”
女人微笑点点头，把合同塞进包里，走出门。
白王看着女人走远的背影，知道白晓舟听得见，
“你观察得怎么样？我觉得比那个顾老太太差点。”
“前辈你不对劲。”
“我实话实说罢了，这女人一看就是那种会和你玩心机的女人，真要是把她招进来当助理，那天骗了你的钱，然后弄死你，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”
白王以过来人的身份叮嘱白晓舟：“跟踪的时候注意安全，别什么线索都没查出来，把人都搭进去了。
你别忘了，有个人叫刘波，他怎么死的，档案你都看过了。
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吧。
好了，我也该回养老院了，我的顾顾还在等我呢！”
对讲机中断，白晓舟迅速跑下楼，跟着那辆黑色面包车离去的方向保持一定距离跟着。
跟了大概十来分钟，面包车在一家银行门前停下，女人走进银行，司机留在车里。
过了大概七八分钟，女人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坐上车。
一路上连续拐了四五个弯，直到白晓舟透过慢包车的反光镜看到了自己的脸。
知道司机已经发现了他，依旧紧紧跟着，幸亏提前有了准备。
毕竟敌方的实力尚不明确，自己又不是专业的，暴露的风险很大，
所以，
白晓舟出门前特意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一双丝袜，套在头上，
他忘不了结完账，店员看着他当众把丝袜戴上头的惊悚表情。
解释清楚以后，店员的表情才稍稍缓和，
不是抢银行，是单纯变态。
只可惜开车技术稍微差一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