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分人是为了获得鬼的力量外，绝大部分人是为了活下去。
仅此而此。
既然拥有了音乐盒里的“小女孩”，那想要解决张彪就变得容易且轻松了。
但，他还没有见过那个小女孩杀人“那個没有头的女孩真的会杀人嘛？”
联想到许多电影里都有洋娃娃的桥段，李一扭过头想去碰碰运气，万一遇到什么不知好歹的社会不良青年，简单吓吓他们瞧瞧。
已经是午夜三四点，江城陷入一片疲惫后寂静，所有的人声都淹没在无声的风里，就连路边的狗和猫都找地方打盹去了。
冷不丁叫李一听见一個弄堂里传出脚步声，随即跟了上去。
弄堂很窄，夹在两面挂着青苔的石壁中间，是城市规划中还没来得及拆除的老旧小区，这儿地方的人大部分都已经搬出去住了。
留下来的要么是老人，要么就是外来打工的人，这儿房租便宜。
一个男人提着裤子对着角落吹口哨，淌水的声音从青苔边上冒出来，男人尿的还挺欢乐，嘴里是不是哼出两句歌词。
“估计就是个租房子的。”
李一瞄了一眼扭头打算要走。
身影刚迈过角落，就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里面探出来。
“王哥，这姑娘真行啊嘿嘿。”
“嗯瞧你那狗叼样子，挺胸抬头撅屁股。”
听着声音，像是小弟。
“得嘞，那姑娘怎么办？她不会报警吧？我们刚才可是两個人”
“报什么警？你脑子让尿滋了啊，她收了钱的，只不多多个人而已，钱都收了她敢报警嘛！”
提上裤子的男人轻轻给了面前的矮个子一巴掌，“办完事儿啦？赶紧走，别磨磨唧唧的。”
李一眉梢微微拱起，眼神从百无聊赖变得冷淡，脚步停住侧身靠在墙边上。
这事儿谈不上黑吃黑，但从大致对话中已然缕清线索。
付了一分钱，想吃两份饭。
孙贼——挺会玩儿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