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你定的嘛!这人都睡着了,后面发生什么还用看,成年人动脑子想想都知道。”
满手是血的男人咬着牙忍着痛去拔刀,那把刀却深深扎在里面拔不出来。
叫夏弥的女人翻着白眼,假笑着扯扯嘴角:“沙比,这儿的男人一个个都是没有脑子嘛,方少都没有说话,这儿哪儿轮的到你说话。”
“你别得意的太早,就算这赌场是方家的又怎么样?是方家的又不是他方硕的,输了就得认。”
啊——
话还没说完,男人的另一只手被一个酒杯狠狠压在台面上。
侧过头,对上一双可怕的眼睛。
“在这儿我就是规矩,想死的直说。”
白晓舟不急不慢睁开眼,自己躺在一张绵软的水床上,冰冰凉凉的,房间周围布置的好像粉红泡泡,若隐若现的裸露照片挂在墙上。
墙上的钩子挂着各式各样的“米奇妙妙工具”,那個肥头大耳的男人在淋浴。
白晓舟对着垃圾桶吐出刚才咽下去的那口酒。
“装的真累啊,腰都快断了,喜欢玩儿,那就陪你玩玩。”
脚步轻幽地走到卫生间门口,敲了敲门。
整间房的光线随着白晓舟的目光发生转移,床和床头柜在视线范围里发生扭曲,墙壁不断向着中间合拢。
在厕所哼着歌愉快洗澡的男人丝毫没有察觉,正在兴奋地抹着润滑油。
“今天是个好日子啊!心想的事儿都能成”
光着屁股推开门,看见的不是冒着粉红泡泡的水床而是一面墙,墙缝中还有血一点点渗出。
揉揉眼睛确认没有看错,更加诡异的是就连厕所的墙面也开始挤压变形,朝着自己收拢。
“见鬼啦——见鬼啦!这搞什么,一定是我看错了,最近太累了。”
男人狂瞪眼睛,扭头面向厕所镜子,
一袭红衣落在镜中,仰着头饶有趣味的看着一丝不挂的胖男人。
镜子里不断有鲜血涌出,男人双脚泡在鲜血里,神情恐慌。
“好玩儿嘛?还有更刺激的呢!”
男人慌不择路想要找出口逃出去,不停的战栗。
“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