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不到的蜜汁跪舔,这操作属实应景了。
“都打成这样了,干嘛不直接杀了,还带回来,看着都恶心。”
“早晚的事儿,只是还有点儿事要问,老大回来没有?”白晓舟侧眼飘向猫鬼卧室,静悄悄的听不见半点声音。
“老大一大早就出去了,这些天都没见过几面,我们几個可都馋坏了,老大不在都没人敢动筷子。”
兔女郎咽着口水,一副好久没有吃肉的可怜目光扫过场子里满面春风的男人,嘬了嘬手指。
“要不,你帮帮忙,人家很快的嘛!一下下就好。”
欲望的目光盯着白晓舟,拉着手晃啊晃,被一手推开。
“不闹了不闹了,老大说了,只要你来需要什么帮你就是了,老大可宠你了,还说这场子里碰谁都行,但就是不能动你,可能得留着她亲自动第一口吧。”
“你当初是怎么死的?”白晓舟捂着脸,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兔女郎。
死了鬼上身还能这么一副不正经的样子,果然很符合诡事局二组的尿性,个个看不穿套路,又个个一副很吊的样子。
“当初啊,我昏了头为了一个渣男然后去卖老子做了鬼高低得piao回来!死渣男——!呸!”
“诡事局奇葩收容所啊。”
兔女郎眨巴眨巴眼睛,还是恋恋不舍的掐了一下白晓舟的腰。
“真羡慕,富婆快乐腰。”
狠狠掐了一把,踩着细高跟走出包厢门。
白晓舟夹着屁股尬在原地,揉着屁股,该干正事儿了,撕掉陆锦州嘴上胶带。
“喂没死透吧,还有力气问你几件事儿。”
陆锦州嘴角滴下黑色粘稠的血浆,视线已经模糊看不见,整個人已经被打废了。
“都要死了,还问什么,我说不说都是死,有区别嘛?”
“你可得搞清楚,你现在在我手里,死不死,你怎么死可都是我说了算,别不知好歹。”
白晓舟搓搓下巴,找了张凳子坐下,商量的语气:“你要是能有问必答,我保证不杀你,留你一条命。”
“大家都是鬼,什么德性都清楚,哪有什么信用可言。”
“可你没得选择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