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这些自作聪明的事,现在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光她一人就够可怕了,何况她身边还有几个帮手,沈钧安全家都站她那边,现在还来了个卓北王世子,若是真相败露,自己还能活着走出去吗?
可崔承恩还没明白听怎么回事,楼下的说书人已经大声控诉:“是崔家三房的崔杭公子,是他给钱小的,让小的把这事添油加醋,说得越香艳越好,传得越广越好。”
崔承恩快被气晕了,没忍住踹了崔杭一脚,指着他大骂:“上不了台面的东西!给我们崔家丢人!”
崔杭哭得涕泗横流,还没来及继续卖惨,就听楼下的堂妹一声惊呼:“你说的,是我堂兄崔杭吗?”
他心头一沉:该死,堂妹又要开始表演了。
果然,许念用十分夸张的语气继续道:“我爹爹待他家一向不错,对他和三叔事事接济,我们把他当兄长看待,他为何要如此害我和我姐姐!”
众人看她眼眶都发红,刚才还觉得羞愧,现在纷纷觉得愤怒。
若真沈大人所言,崔氏姐妹明明做了英勇之举,却被传得如此肮脏不堪,背后操纵者还是自己的堂兄,这谁能受得了啊。
沈钧安也一脸愠色,对许念道:“表妹放心,我会把这人带回去审问,若他真是受人指使散布谣言,我必定不会轻饶他们。”
而江临仍然站在楼上,看见崔家娘子被自家人欺负,心里也莫名觉得不舒服,大喊道:“这叫什么崔杭的,对自己的堂妹都下手这么狠,简直猪狗不如,他现在在哪儿呢?”
崔承恩眼珠一转,打开门喊道:“世子,他就在这儿!”
然后他揪着崔杭的领子拎出去,崔杭猝不及防踉跄两步,一抬头正看见许念。
他跟见着活阎王一样吓得腿软,然后打着自己的脸道:“堂妹,是我鬼迷心窍,是我不做人,你看在咱们亲戚一场的份上,就饶过这次吧。”
许念捂着胸口,字字泣血:“堂兄,以前你和叔叔为了崔家织坊,数次对我和姐姐赶尽杀绝。可我们牢记爹爹的教诲,顾及着崔氏一脉的情面,次次退让。没想到你这次竟造谣到我们两人身上,你可知女子清誉大过天,你这就是想要我和姐姐的性命啊!”
她看似控诉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