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我们,说自己找不到秦氏了。等到钟声响起,机关被触发杀死了秦氏,他就有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据。”
江临听得恍然大悟,随即又问道:“还是不对,那凶器去哪儿了呢?”
“我们之前是假定凶手带走了凶器,可若是因为某种机关,那杀害秦氏的凶器必定会被留在命案现场,但我们在雪地里什么都没找到。”
许念想了想道:“咱们再去秦氏死的地方查一次,也许就能发现端倪。”
雪地里,穿着大红襕袍的妇人仰面躺着,美丽的面容似乎写满不甘,脖颈旁的污血掺着洁白的血粒,看起来格外刺目。
许念他们走过去,将秦氏的尸体仔细检查了一遍,随即发现在她尸体旁边,散落着一些掺血的冰渣。
许念想将这些冰渣捡起来,沈钧安却一把拉住她道:“我来吧,别脏了你的手。”
他将冰渣一块块捡起来,看起来这些冰渣裂口齐整,似乎是从同一处地方碎裂开来的。
许念盯着他掌心里慢慢融化的冰渣,又看了眼秦氏脖颈上的伤口形状,眼眸倏地一亮道:“是冰锥!”
凶器就是冰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