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再属于自己了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太后一辈子哪里听过这样的言论,多少大家闺秀不都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婚姻大事半句不敢多问的,怎么到了她这里,竟行不通了呢?
“你如今已是独身一人,皇上也出了休书给你,断不能出尔反尔,影响帝王威严的事皇室做不出来,所以,你决计是再回不去了。”
楚溶月自然是知道的,不然当时皇上也不会那般决绝。可,自己终究是舍不得他:“民妇知道,可,该怎么办呢?”
这句话似乎在问太后,又似乎在问自己。
寝殿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时不时的响起几声咳嗽声,过了好半晌,太后才道:“哀家听闻,吴大儒当年曾与你母亲定下亲事?你那未婚夫如今也在京中。”
楚溶月定定的看着太后,眼中有几分不可思议。
太后继续道:“吴大儒的身家也不算辱没了你,若你愿意,哀家可与皇帝商量,给你们赐婚,风风光光的将你嫁出去。”
“民妇不愿意。”楚溶月几乎没有半分犹豫,立马就拒绝了。
太后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:“怎么,哀家刚刚与你说的话,你半分没听进去?还是说,你还妄想再入皇家!”
“民妇听进去了。”楚溶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脑子,告诉自己不能自乱了阵脚,深吸了几口气,平稳了下来。
“民妇明白太后的意思,可太后似乎忘记了,吴大儒当年与楚家先夫人定下的亲事,定下的也是楚家的女儿,可民妇如今却是姓林。这件事,似乎与民妇并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太后似乎也是刚刚想起来,皱着眉头道:“这事倒也不难办,说到底不过是哀家一道旨意的事,只要你愿意就行。”
“不愿意。”楚溶月依旧摇了摇头:“民妇虽孤身一人,却也不愿随意将就半生,太后若不肯再给民妇半分机会,民妇宁可孤苦一世。”
“你竟如此倔强!”太后脸色更加阴沉:“还是你指望如此让哀家屈服!”
“民妇怎敢”楚溶月苦笑“不过是不愿意委屈了自己,更不愿意委屈了别人。民妇不喜欢他,却要嫁给他,太后觉得,于他而言,公平吗?”
“那你待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