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妃说的不错,我可是听闻平王妃胆小内向,也不知是真是假?”
哈琳一言都不敢说,听着她们的话隐隐感到一股子敌意。胆小内向?这怕说的是另一个人吧,自己在京中的时日也不短了,为何还有这样的传言?便是不了解自己,单是草原儿女一条,可见过有谁是胆小内向的?
不论如何,横竖都装到了现在,难免要继续装下去,哈琳公主深吸一口气,硬生生挨到了平王回来,闻着自家夫君身上的酒味,哈琳倒没有多反感,起身卸去了珠钗,准备与夫君说上几句话时,晕乎的平王身子一歪,沉沉睡去。
洞房花烛,春宵一刻,已是平王妃的哈琳不得不守着一个醉酒鬼独坐床头,哪怕,心里已经气到了个半死。
第二日一大早,不情不愿的楚溶月被拉了起来,今日是平王妃认亲的日子,自己这个做嫂子的,不能不早到一会,嗯,嫂子?
正在洗脸的楚溶月顿了一下,愣愣的捧着毛巾。
“怎么了?”魏予安穿好衣服,把毛巾从她手里拿走“好端端的怎么不动了?可是困的厉害?”
“不是,我与平王妃谁大?”嫂子好像比自己大啊。
魏予安一愣,不过已经习惯了妻子不时的小问题,很快就反应了过来“她应该比你大个半岁,怎么了?”
“唉?那她叫我嫂子是不是有些怪怪的?”楚溶月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魏予安大概知道问题在哪里了,十分自然的替自家王妃擦干净手,道“是有些怪怪的,又比你老还比你长得难看,还要叫我家喏儿嫂子,太不要脸!”
虽然觉得他说的很对,但自家夫君似乎说的太过分了,那哈琳也没有很老很丑吧。
因为中间耽误了一会,到皇宫的时候他们已是最晚的了,太后看了一眼悄悄摸摸落座的夫妻俩,没说话。慎王妃眼下似乎又是乌青的,昨晚估摸着还是没休息好,安儿,有些过了。
太子妃悄悄看向楚溶月,光张嘴不出声,后者则是一脸迷茫的眨眼,说什么呢?
好心的慎王及时为妻子解惑“太子妃问你为什么来迟了?”
楚溶月点点头,学着太子妃的样子回“起晚了。”
太子妃同样听不懂,太子只能和二弟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