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秋~”楚溶月小小的打了个喷嚏,揉了揉鼻子。
“怎么了,可是着凉了?”魏予安紧张的凑过去,拿脸碰了碰她的额头,并没有发热。
楚溶月不太好意思的推开他:“也许是被脂粉呛到了,这粉也太香了些。”
魏予安闻了闻,确实有些太过香了,拿起那个雕花的小盒子收了起来,顺便吩咐翠螺:“回头给王妃找几盒香气清淡的来。”
翠螺眼睁睁看着那一小盒价值百两的芙蓉花粉被收走,心都在滴血: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
魏予安似乎是看了出来,拿着小盒子端详了几下,随手扔给了她,翠螺还没来得及高兴,就听冷酷无情的王爷说道:“扔了,你们也不许用,呛到了王妃以后就别上妆了。”
翠螺捧着手里的盒子,不舍的盯着,但迫于王爷的淫威,还是将目光从上面撕开,狠狠心:“是,奴婢一会就扔了。”
楚溶月盯着他们:“奇怪?翠螺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?”
魏予安面不改色心不跳,冷静道:“你是本王的妻子,她是你的陪嫁,你都是本王的,她自然也要听本王的话。”
唔~楚溶鼓着腮帮子仔细捋顺,认真道:“那按你的说法,高丰以后是不是也要听我的。”
被点名的高丰巴不得现在就站出来:王妃您说的简直一点毛病没有,王爷都是您的,属下自然也是您的,您让我做什么都成,属下爬树可快了。
魏予安点头,觉得这个逻辑没毛病:“恩,你说得不错。”
高丰在一旁默默鄙视,心想王爷您敢说个不字吗?别说王妃发火了,就是王妃瘪个嘴您都得赔罪半天。
楚溶月似乎有什么打算,听到这个回答,兴奋的说道“太好了!高丰那么能干,我能让他给我把王府西院的地给翻了吗?我想种葡萄架。”
高丰默默流泪,看着自己手中的宝剑,隐隐觉得它可能是个锄子,王妃到底是哪里看出自己一个堂堂暗卫长会种地的?
魏予安也被她神奇的想法惊呆了:“谁告诉你高丰会种地的?”
“不是吗?”楚溶月一脸好奇“周云生武功就很好,也常帮着我的庄子打理。我瞧着高丰武功比他好多了,种起葡萄架来一定比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