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包袱里满满当当全是银子,更甚者居然还有一对成色上佳的翡翠镯子和两锭金子。
楚香茹皱了眉头,那双镯子,似乎是母亲的陪嫁里有的。
“徐妈妈。这些东西,你可认得?”楚溶月上前几步,看着地上那堆东西,冷笑。
碧潭拿帕子裹了金子和镯子出来,递给了她。
“怎么?我竟不知府内的赏赐竟如此丰厚,够徐妈妈换的这两锭金子出来?还有这镯子,徐妈妈全家人的月银全积起来不吃不喝一辈子,怕是也买不起吧。”
周围的下人都低了头,他们攒一辈子的钱,怕是连个小金子都换不来。这徐妈妈,也太大胆了些。
“这,这都是主子们赏赐的。”徐妈妈仍狡辩道。
这次还不等楚溶月说话,楚香茹已是疑惑的问出了口:“母亲,何时赏你的这对镯子,我记得,母亲前些日子还在找它们呢?”
这下可是自打了嘴巴了,楚溶月满意的看了一眼二妹妹,若是大夫人在这里,说不定和徐婆子一唱一和的就把事圆了。
“呵,如此说来,便是偷盗了?翠螺,按府中规矩,偷盗者该如何?”
翠螺此刻也冷了脸,恨声道:“偷盗者,打十板子后交由府衙处置。”
“大小姐饶命啊,是老奴猪油蒙了心,一时糊涂做出这种没脸的事来。请大小姐看在老奴操劳多年的份上,饶了老奴这一回吧。”
徐妈妈连连叩头,见楚溶月无动于衷,又去求二小姐:“二小姐,二小姐,老奴给您叩头了。老奴为夫人办事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,今日若是夫人在这里,定会绕过老奴这一回,还请二小姐替老奴求求情啊。”
这个徐妈妈,倒真的是母亲的心腹,楚香茹看向楚溶月,不得不软了声音。
“长姐,念在她初犯的份上,不如饶她一次,今后让她好好当差就是。”
倒是难得见二妹开口求人。楚溶月让人上了茶,轻轻吹了喝了一口,笑了笑。
“二妹果真心软,只是我还是那句话,若只是银子也就罢了,可吃食上,尤其是母亲现在还怀着孕,我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肯放过一个的。再者说,二妹只看得这老奴现在哭的可怜,可不知背地里做起坏事是何等可憎嘴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