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脑子能转，你说。”
空景愈捏住柯若抓着自己的手，在柯若床边坐下。
“听白羽济的意思，似乎想招揽我们两个，我这边他们开出的条件要比学院好的多，最重要的一点是，不限制出入学院。”
柯若嗯了一声，挠了挠有些发痒的后颈。
“我这边也是一样，你怎么想？”
捏着柯若的手，见他没有抽回去，空景愈忍不住握了上去。
而且上次那股oga信息素的味道自己似乎又闻到了一点。
空景愈无法控制的溢出了更多的信息素。
“嗯，了解的还是不够透彻，这么好的事，我总怕他有诈。”
柯若只觉得有些呼吸不畅：“明天再问问，手环给我。”
大喘气带着些许虚弱的声音让空景愈猛的偏头看向柯若。
柯若抽回了自己的手，只觉得下一秒就要坐不住了。
“快……”
他这一声实在是小，空景愈终于缓过神，起身去拿手环。
回来时柯若已经歪向了一边，大口喘着气。
空景愈连忙把手环给柯若戴上，见他一点点缓过来，空景愈才忍不住问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他不是beta吗？难不成也会受到自己信息素的影响？
柯若摇头：“可能我能感知一点你的信息素，我们俩都不戴手环太危险了些。”
空景愈皱眉，是这样？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？
“知道了，下次注意。”
柯若嗯了一声，这会戴上了手环似乎已经没什么事了，和平常一样。
看来果然是因为自己有二次分化的可能所以才会这样，既然是这样的反应，那么大概率自己就是oga了。
联想到自己的实验，柯若突然悟了。
但具体要等明天石承志配合自己的实验才能证实自己的猜想。
“你刚刚说没见过这个？那边人的找你没有用到这个？”
空景愈指的是盒子，怕手环检测到特殊词汇开始监听，他只能尽量说的隐晦。
柯若摇头：“他该说什么就说了什么，没有避讳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