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杀气惊人的重。
他的妻,只能是她,谁也不能充当,名义上也不可。
可他别无选择啊!
“司马懿,我很难受,很难受,我不想哭,一点也不想哭。”余悸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说道。
“我知道,余悸,请相信我。”司马懿怜惜的抬袖拭擦她面容上的泪花,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满是委屈。司马懿冉敛起身上的戾气生怕惊到她,轻声耐心的安抚着。
夜已深。
“将军,有情报。”门外传来下属的声音。
司马懿看着已经深睡的余悸,轻轻的俯身一吻在她的额头,拢了拢被子,轻声的关上门,看似深睡的余悸眼角却掉了泪水。
那一夜,将军府的书房一夜未熄灯,隐隐约约传来争执不休的声音以及东西破碎的响声,一名满脸怒气的男子摔门而出。
“司马懿,你这是抗旨!”男子带着怒气说道。
“那又如何?当初的恩情我早已报完,这场戏你分明清楚她并不无辜!”司马懿声音冷清,层层裹着冰霜带刺。
“你怎可如此?”
他充耳未闻,指腹磨蹭玉板指,“呵,傀儡不是我作风,王不似王。”
男子一愣,蠕动嘴唇却半句也说不出什么,他目光深沉的看着余悸所在的房间,随即直接纵身一跃离去了。
司马懿神情不变,负手而立看着男子离去的身影与夜融为一体,他微微闭眼语气平淡道:“我的妻我的主?呵,讽刺极了。”
余悸原本闭着的眼抖了抖,眼泪从眼角滑落,把枕头一角打湿。
第二日,余悸醒来时被人告知将军进宫了,她记得这嗓音是昨晚被司马懿呵斥退下的男子,轻轻揉了揉眉角看着推门进来的婢女。余悸心想,原本凡人尊卑之分这般严谨,“我自己来即可,你们下去吧”。
洗涮穿戴好,余悸轻轻推开门,迈出门槛走到大树旁。她眨了眨眼失神的坐在庭院里,看着高大的榕树笼罩在院里,稀疏的光投过叶缝撒在地面上。
余悸心想,雪灵山怕依旧是满天雪花飞舞吧。
“姑娘,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夜蒲去而复返。
余悸看了他一眼,随即低头紧盯自己的绣鞋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