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了下去。
“公主当真觉得二皇子会如您安排的那般行事?奴婢担心……毕竟给待选秀女下药若是被查出来……”
“查出来那也是二哥色令智昏,有何凭证此事与本宫有关,今日去二皇子宫,也只是讨要个下人。”
萧娩玉当然不信若东窗事发,父皇责罚,二哥不会供出自己,但她也有把握能将自己摘干净。
毕竟那药的出处不在自己这儿,又捏着二皇子贴身宫女这个“人证”,谁也别想把脏水泼自己头上。
另一头学规矩学的快散架了的贵小姐们,都趁着休息躲到廊下避日头。
“瞧她那勤谨的模样,好似只有她配入宫似的。”
“就是,不就是及笄宴得了皇上一句赞么,还真当自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不成。”
“我娘说男人都是色迷心窍的主,听闻柳月茹生母早逝,但因实在貌美,才引得柳大人念念不忘,才在及笄宴上不顾继室体面,将长生牌位给搬了出来。”
“是诶,我娘也说那乔氏活着时便遭人惦记的厉害,怪不得早死,这不就是话本子里说的那个红颜薄命么……我看啊她颇有母风,哈哈哈哈,哎哟——”
几人背后议论勤练不辍的柳月茹,笑的最大声的那个礼部侍郎千金肩膀上重重挨了一下,刚想发怒,扭头就瞧见了一脸不虞的柳思思。
“礼部乃我朝最懂礼守礼之部,不成想礼部侍郎教女如此特别,嚼人舌根这种事儿市井泼妇最会,是不是也能试着做做礼部侍郎?”
“你——”
刚想反唇相讥,其余人纷纷上前劝架,察觉到教习嬷嬷的目光往这儿来了,那女子才冷哼一声甩袖离开。
柳月茹诧异的看着柳思思冷着脸递来的湿帕子,手比脑子快,接过擦了一把晒得发红的脸。
“春日里阳光虽然不如夏日那样烈,晒久了皮还是会疼,你这是图什么?”
若是以前,柳思思定然只会同那些贵女一样猜测柳月茹是为了表现自己,可如今已经相信柳月茹无意皇家,心境倒难得能平顺三分,与她好好说几句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