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真情实感:
“我欠他们钱!他们狗逼的,在赌桌上算计我,害我全亏了!”
“你去赌博了?”江染心脏一沉。
“还不是怪你!”
宋阮佳被她这质问的态度给刺激到了,立刻盛气凌人的责怪出声:
“要不是你们江家破产了,我至于去赌吗?所以这一切还是都怪你,你必须赔偿我!”
“赔偿你?”江染简直要被这强悍的逻辑给折服了。
她被气得笑出声来:“你欠了他们多少?”
宋阮佳面露迟疑,抠了半天手指,才不情不愿回答道:“两千万。”
等了一会,见江染不作回答,脸色也难看极了,宋阮佳又怒了:
“不就两千万吗!他们都说了,只要我这次陪酒把他们陪高兴了,就给我免除一百万。”
“你陪他们喝二十场,不就还完了吗!”
少女的声音掷地有声,表情理直气壮。
江染只觉得胸口像压下了重达百斤的石头,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还没等她喘匀气息,宋阮佳就急不可耐地掐着她手腕,把她带到了酒桌旁。
边走,边警告道:“别丧着一张脸,要是没把他们陪高兴,不给我抵消债务,那就完了!”
江染偏头看她,眼里说不出有什么情绪,又确确实实翻涌着很多。
“坐上赌桌的瞬间,你就已经完了。”
江染被拉着站在包厢中央,面前的酒桌上摆满了各种颜色的混合酒。
而坐在正中间的男人,正和怀中的女人吻得难舍难分。
粗糙的大掌爱不释手地流连在女人婀娜的曲线上。
余光瞥见江染,只堪堪分出半点注意力,发号施令道:
“先把桌上的酒都喝光,我们再谈。”
其他人也各干着各自的事,给足了江染冷待,极端的高高在上。
江染闷不作声,端起一杯深褐色的酒,细细端详。
“放心,没下药。”
宋阮佳在一旁看着,疯狂示意她快点喝下。
江染再闻了闻:“伏特加混威士忌”
她朝少女投去一个凉凉的眼神:“你从